句容文苑烟花三月的诗情水墨江南的画
烟花三月的诗情 水墨江南的画意 编辑、摄影:徐群 这一年 米正英 这一年,我依旧飘泊在外 忍受着阴湿与濡热的南方 忍受着夜夜翻腾的乡愁与关节痛 在南方的灯下,我满含热泪 写下长安,写下故乡 写下在朱雀大街与李白擦肩而过 写下在离骚江畔与屈原不期而遇 写下通往故乡的小路漫长而迂回 写下母亲深居老屋灯火暗淡,彻夜难眠 写下父亲的墓地,被一场大雪覆盖 写下这一生日暮乡关,不知身在何处 ,我写下 命运像是一条绳索 总是被时光紧紧攥住,又渐渐松开 瘦西湖畔二月兰 徐成宝 那天看到朋友圈的一张照片,画面一下子就吸引了我。 照片的背景是扬州瘦西湖一处不起眼的地方:一丛二月兰既不热烈也不冷淡,既不稀疏也不浓密,不紧不慢自顾自地开放着。同是紫色的花,二月兰不像紫藤那样夸张。迫不及待地爬上高处的一串串的紫藤是那样的拼了命的怒放,仿佛不夺人眼球誓不罢休。二月兰则端庄典雅,在高大的乔木与一丛丛灌木之间,很有分寸地立足所属的位置,把自己呈现在世人面前。画面中稍远处高大的乔木只留下苍碧的躯干,再往前一点是碧绿与翠绿的树冠,最前面、 部的则是不高不矮恰到好处地竖着脑袋的簇簇绿草。画面极富层次感,色彩由浅入深,空间上高、中、低、矮,错落有致。 在这画面里,二月兰举足轻重。右下方四分之一处,呈对角线,由下而上由疏而密地生长与绽放。翠绿的叶笼着疏朗的淡紫色的烟,坦然地幽处属于自己的土地,那样柔静。 这张照片的成功之处在于景与人的关系。从色彩和构图层次来看,它把人物与二月兰作为重心,巧妙地融合在周围的景物中。画中人是位女性,就在二月兰旁,在画面的四分之三位置,直身侧坐而面朝正前,避免了呆板,造型灵动,层次立体。人物上身的毛衫是经典灰,不深不浅,再配上黑底的裙子,典雅素净;而裙幅上点缀的白色碎花与二月兰相互衬托。从人物整体看,虽是全身,但采用了坐姿,整个人像占画面高度的三分之二不到。纵向的三分之二横向的四分之三, 的构图。 再看画中人的微笑,似乎永远就是那么三分多的笑意,像人的体温,不冷不热,又像春天永远停留在二月!那种微笑比蒙娜丽莎的微笑真实而迷人。画中人就连眼镜也是不大不小,不是那种深色的粗粗的,而是细细的浅色金属边框眼镜,架在她玲珑的鼻子上正合适。画中人就是整幅画的灵魂,有了她,整个画面就有了灵气。你看,金色的头发白皙的脸和柔和的阳光融为一体,二月春风般的三分微笑,带动着苍碧的树翠绿的叶紫色的花青青的草,一同化作瘦西湖畔的一片春色。 《瘦西湖畔二月兰》,这是一个多么春光融融而和谐的画面! 《瘦西湖畔二月兰》,这是一个多么令人充满了感动的遐想! 请允许我这样说 王武香 读完几框书,站起来揉揉眼睛,一抬头 就落在这个不长烟囱没有老黄牛眸叫的地儿 怎么摆弄江山都是别人的 窄巷矮房里喂养不了我的森林 缺水少雨,阳光躲躲闪闪 唯有远处嬉戏的谷穗子,黄嘴鸭 招待像我一样局促不安的人 偌大的城市,找不到像样点的草木 干枯的和发育不良的 就像我说出的话 落在地上东倒西歪 过去的日子何尝不是东倒西歪? 翻不过去的坎我都把它当成山 山沟的淤泥山上的野刺猬 不过是多花点力气,重要的是我还能站在山顶 瞧见迷雾散尽后的日出 明亮的日子横山而来 看花花笑 看水水歌 看到的人五花八门 做饭拿手的做事在行的 卖艺为生的杀生过活的 还有三两个没被霜打过的熊孩子 并未尝到人世冷冬的滋味 心里千万次的问 落叶越来越厚,老去的人越来越多 什么会留下来 可是我的眼里总看见老牛 和一些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炊烟 雪化了,就是春天 朱杭荣 还记得一个多月前,一朋友迎着凛冽的寒风,对着冰天雪地感叹:这么多雪,什么时候才能化完啊!我回答:雪化了,就是春天!不久,屋顶上的皑皑厚雪,都神奇般化净了。他居高拍了一大片乌黑瓦片的屋顶照片发给我,说:雪化了,春天到了!春风吹彻山岭,扫过平原,跨过长江,兴冲冲地来到江南,渐渐染绿了山河。乡间田埂上,看到三朵金黄的蒲公英脸贴着脸盛开,忍不住摄入镜头。贾纪山上,迎春辉煌的花瀑在阳光下流泻;红梅、白梅开了,像亲密的姊妹,或比肩而立,或同株争春,引来了蜜蜂,也引来赏花的市民。迎春赏花的欢乐,溢满山岗。巧遇同事一家也来踏春,笑着互道春祺。 中年看世界,罩着一层冷雾般的沧桑感。性格内向的我,尤为如此。我适合在秋雨连绵的午后或向晚,独自踩着吱吱呀呀响的古朴木楼地板上楼,拣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慢慢喝茶,听窗外满湖的雨打残荷声。刚刚过去的一年,太多凄风苦雨、晓风残月之感,以致我无心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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